二十万,二十年,一个山头。真不是玩梗,石家庄西头封龙山,朋友一拍桌子,直接把自己搞成了“山主”。这操作要搁朋友圈能刷屏一周,配文都想好了:人生巅峰,山野为家。实际呢?草还没长高,先把胆给吓小了。
第一晚,气氛直接拉满。白天热闹,晚上世界换了频道。全家三口,灯一灭,屋外空荡荡,黑得让人怀疑人生。窗外的风像有人喘气,虫子叫得跟打碟似的,门口那点响动,怎么听怎么像有人要进来。那一夜,朋友跟老婆孩子跟被窝死磕到天亮,第二天一早,车一发动,山头成了传说。那种城市人逃离城市,结果半夜又逃回城市的狼狈,谁体验谁知道。
事情说远点,包山头这事儿其实早就不是新闻。前几年体育圈也有“网红”运动员下场搞生态农场,微博上晒田晒菜,粉丝都以为他要转行当新农人。半年后再看,农场成了摄影基地,合伙人全换了三轮,还是球场上更自在。你要说城市人能耐住寂寞,全世界的信息流都得倒着转。封龙山这局,表面是“诗和远方”,背地还是生活那点鸡毛蒜皮。
说到底,包山买的不只是地,还有责任。村里人合同写得清清楚楚,树种下去,二十年后还得数着还。小树是你亲手浇的,长不好、被偷、冻死,补种全是你的事。现实就像那山路,弯多坑深,没人给你导航。朋友后来跟我吐槽,说自己当初就是图个新鲜,真当了山主,才知道什么叫“压力山大”。有时候一通电话,村里说水管破了,下一秒就得扔下城市的会,开车上山修水。城市人讲自由,换到山里连浇树都能让你怀疑人生。
网上看多了“田园生活”,很多人真以为自己骨子里住着个陶渊明。你让他真在山里住两晚,没信号、没外卖、蚊子多得像开会,分分钟怀念CBD的工位。包山的自由,更多时候是朋友圈滤镜下的幻觉。有人说,山野生活也是投资,搞民宿、开营地,收点“逃城青年”的智商税。现实呢,政策、村民、天灾人祸,哪样不是高难度操作?体育圈那些“退役搞农庄”的案例,真能赚到钱的还得靠流量。绝大多数,最终还是回头抱紧了主业。
体育圈的新闻常常能看见类似剧情,有人退役搞农业,有人去山里练自律,最后都忍不住发条微博:“还是球场香。”包山头就像那些“理想生活实验”,人人都想尝,真吃下去才知道味道有多冲。社会的想象力总是超前,现实的弹幕却总能叫醒人。
朋友现在说起那山头,语气里多了点调侃。每年春天偶尔带朋友上去烧烤,平房还在,树也还活着,只是兴奋劲儿没了。村里人偶尔来查树存活率,他就像被点名的小学生,心虚地数着棵数,生怕少了一棵。山头成了半个“精神游乐场”,想起就去,真要常住,宁可回城里蹲地铁。
数据摆这儿,不少运动员退役后搞副业,农场、渔庄、健身营地,能混成模范的没几个。大多两三年新鲜劲一过,要么出租,要么干脆转手。城市人的“田园梦”,往往是想象力过剩、执行力告急。你说高晓松搞民宿,流量当然有,真要靠种地吃饭,九成的人连化肥怎么撒都蒙圈。封龙山的包山故事,不过是现代人“自我放逐”的一个缩影。嘴上喊要自由,心里还是想要安全感和WiFi。
说到这里,忍不住想问问看这篇文章的你:如果给你二十万,二十年山头随便玩,你真敢晚上留山上吗?还是跟我朋友一样,晚上听风动草,白天朋友圈打卡,回头继续做城市里的乖宝宝?留言区别光说场面话,咱一起聊聊,现代人的“山野自由”到底是自由,还是自找的麻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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